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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聰明的人往往不會給人一個明確的答案,他會讓人在這個自己的表述中給予自己暗示,讓自己把別人的話浸潤得更加圓滿。用一些專業的或者是中性的、美好的輔助詞來將整個說辭變得更加的圓滑,然後給人留下向美好方向思考的空間。這不是他在說服人,而是我們這些聽到話的人自己說服了自己。如果自己跟自己說這件事,那麼自己怎麼可能不信任自己?於是,這句話就更加有說服力了 。
但是實際上這個人他並沒有說出什麼特別肯定的言論,一號科學家看着其他人說道:“還有其他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嘛?”他在他在這裏說的是“還有其他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嗎?”而不是說“其他人還有什麼疑問嗎?”如果說是‘有什麼疑問’的話,那麼肯定會有人繼續思考他的話中有沒有漏洞。如果他說‘有什麼不明白的’話,那麼這些人就會思考還有什麼是自己沒有聽清楚的。這樣就可以把矛頭折斷掉,以便於自己更好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畢竟也是80多歲的人了這點兒語法還是有的。
見沒人說話,老頭立即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人有意見的話,那麼我就來說大會的第一項內容——臬央城的後續規劃問題。臬央城建成之後我們就要進行人類的總體統籌規劃,過度各個城市所有的倖存者,將通過飛行器運往臬央城的集中管理中心再通過集中管理中心集中管理。”
一邊的人都聽傻了,這老頭嘰裏呱啦的說啥呢?一號科學家看着眼前的稿子也是一皺眉,這誰寫的稿?寫的這麼拗口。哦,想起來了,是自己寫的。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後繼續說道:“關於人員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嗯...關於居住設施上的問題我們採用的是世界樹現今爲止最高的設施等級,到時候我們會將各位的信息和情況進行整合之後,分配到各個區域。到時候各位可能就需要面臨新的鄰居了,哈哈哈。”
周圍的人一皺眉,你以爲你很幽默嗎?趕緊說正事,在這裏扯什麼皮?一號科學家說道:“經濟問題各位不用擔心,在世界樹管轄範圍內,在涅陽城中依舊使用的是我們之前的貨幣。只是會將一些商店改爲了回收感染體材料的商鋪而已。嗯...預計未來大家可能需要靠收集感染體材料來解維持生活,到時候歡迎各位參加白色彼岸花。”
一號科學家繼續說道:“在城的周圍我們設置了一些天頂溫室和耕地,到時候交由世界農民協會進行自我調度。城市中其他的產業設施還是相對比較完全的,對應的工廠可以生產出我們日常所需。我們會給各位提供工作,各位也可以自己尋找工作,還可以從臬央城中出去,自己去探索世界,我們對所有人不抱有強制態度,各位在臬央城城中是相對自由的。”
“現在我們討論大會的第三項——感染者在人類中的行動公約。”說是討論,但是在場的組織裏有幾個敢違抗世界樹的。一號科學家繼續說道:“關於感染者這件事,我們世界樹抱有着接納但不完全接納的態度。我們可以爲感染者提供學院、提供專門的食堂、餐廳以及設施。但是感染者必須每日進行傳染抑制工作,同時感染者不可以過分靠近正常人類。城市中的感染者每個月必須上交一定數量的感染體素材來換取在城市中居住的權力,具體多少由白色彼岸花的相關人員來根據各位的綜合實力進行評估確定。”
當即就有人質疑道:“請問世界術士想要將人類與感染者完全分開嗎?要將感染者和人類分爲兩個陣營是嗎?”此話一出頓時臺下參會者議論紛紛,這可涉及到了當下的輿論頂點。關於感染者和人類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一個很激烈的話題,前段時間武術家協會就因爲這個事情開了一場大會。
但是在人類的生活中共不共存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影響,只是人們想看官方的一個態度罷了。如果這個時候明確地表示雙方要分開、分裂那麼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不是明確的表示要將其分開,那麼在未來人類和感染者沒有了界限的話,那麼對世界樹來說人類真正的災難也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