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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華在牀上輾轉反側,這枕頭也不舒服,這牀鋪也不舒服。枕頭太小了,而且還很硬。這被子用最用先進的材料和工藝製造而成,絕對不會淤水鬱氣,但是依然也不舒服,很厚很重,溼氣都蓄在被子上,潮呼呼的壓着自己的身體。身體下方的牀板好像是粗糙的木頭一樣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扎自己的後背。
無奈輾轉怎的也睡不着,朱華站起身來輕輕地走到房間之外,她想出去透透氣,雖然他現在很累、很困,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有種壓抑的感覺一直壓抑着她的心口,讓她感到十分的憋悶。站在白色彼岸花總部三樓的陽臺上,清風瑟瑟吹過她的頭髮、吹過她的衣袖、吹過她的身體......
淳丘:
耿矜在小樓三樓茶室中撫琴,白若坐在一旁斜倒着聽琴,蘊槐坐在一旁隨時待命。琴聲悠揚曼妙,時而如江南春雨般的綿軟絲滑,時而帶着北疆沙場的金戈鐵馬。本來白若是來找耿矜商談接下來他要討伐絨蛾的事宜的,但是被耿矜硬生生扣下來聽琴。這琴說彈得好,情味、意嫋皆足,說談的不好,這技術嘛...一般般。
耿矜放下琴說:“憑你現在的本事,一股腦地將它們全都清掃殆盡不就完事兒了。爲何還要來這兒中途煩擾我清修?”
白若坐直身體說:“猼訑面具我也試了,但是總感覺好像差點兒什麼。就感覺吧,自己應該擁有着某些能力,但是自己卻沒辦法發揮出來這是爲什麼?”
耿矜伸出手說:“至於怎樣去感受那是你的事,現在我給你的護身符也用完了,現在是該還給我的時候了。雖然我還是有一些怨恨但是畢竟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有時候把他放走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只要他過得好好的,我也便能安心的過着自己的日子。哪怕是日後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但是不能抓着一樣東西死死不放不是嗎?”
白若有些遲疑,這用成唯製成的護身符它確實是好用,在與六桑河基地的那一場戰鬥中,如果不是這護身符及時地將周圍的感染者驅散,自己說不定就是另一番下場了。雖然自己很強大但是自己沒有勇氣也沒有認知更不會使用,到時候被這樣一羣外人圍在一起還不得把自己抽骨剝、生吞活剝了。但是這東西既然是別人送的,那麼她說用完了,那八成也就是用完了。留着這樣一個沒有神力的護身符,自己帶着也是沒勁。
白若從脖子上摘下這塊小鐵牌,耿矜接過鐵牌放在桌面上,手指掐訣然後用左手中指蘸了一些茶水在鐵牌上書寫着某種詭異的符咒。片刻間鐵牌散發出柔和的金光然後緩緩碎裂。從碎裂的鐵牌中緩緩飛出一個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成唯,只是現在的他看起來比之前的時候更加年輕,這應該是因爲之前保護白若用了一些力量導致他外形衰退了吧。不過這種保護是強制的是耿矜特意設定的,不管成爲樂不樂意他都會去散發一道這樣的氣場來保護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