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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荏低下笑着說：“哈哈哈，這樣的測試我經過千遍萬遍，今天換了一個我熟悉的面孔繼續來測驗我又有什麼用？世界樹，你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哈哈哈...”
孫嘉知道這件事很麻煩，如果換做以前的話可能三言兩語就能讓人認清現實，但是現在的科技如此發達現實與虛妄往往就在一個電信號之間。人們爲了更高的精神追求創建了腦域，而正因爲腦域的存在和智腦的高超運算，使得與之相連接的大腦有了沉浸在虛幻意識的可能。如果換作別人就算是意識進入腦域，身體上的感受仍然存在。
人們可以通過身體的感受來喚醒自己的意識，但是對於像世界樹這樣的大規模的組織來說控制一個人的身體相當容易。所以在世界樹無盡的折磨之下，就算這個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也可以讓他表現出有問題。如今許晴荏的情況就是這樣，他已經被世界樹折磨的分不清現實和虛妄之間的界限了。
孫嘉嘆了口氣說：“放心吧，到了這裏沒有人會再折磨你了。我沒有辦法來證明我就是我，也沒有辦法向你證明這裏就是現實，這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想明白自己去證明。”
許晴荏深吸一口氣說：“你可以給我一樣東西嗎？”
孫嘉點頭說：“你想要什麼？”
許晴荏看着孫嘉說：“給我一些木頭和雕刻刀，還有彩色的筆。”
孫嘉皺着眉說：“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許晴荏笑着說：“你不要管我用來幹什麼，你只需要把這些東西給我就好，我自然有辦法向你證明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虛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