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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慶問道:“什麼聲音?我什麼都沒聽見。你聽到了什麼聲音?”
冼池傑停下腳步說:“像是海螺號和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還有一些像是人在唱歌的聲音。”
黃繡文頓時汗毛豎起說:“我也聽到了,是一種聽不出來男女的聲音在哼唱,難道是海里的鯨魚?”
孫玉清集中注意力感受着周圍的波動,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是雌性難辨的優美哼唱伴隨的海螺號的低沉迴響,偶爾出現一兩聲海浪的沖刷聲音,這聲音像是在召喚,亦或者是在誘惑。冼池傑大聲說道:“都別走神,跟着大隊伍,不要掉隊,可能是周圍海里的聲音,就算是有什麼,他們也沒辦法上天頂溫室,注意周圍的人,如果有人出現了神志不清醒的立即報告!”
衆人說道:“收到!”
長時間無人打理的天頂溫室中,牲畜已經腐爛風乾,一些史萊姆一樣的感染體粘在動物屍體上緩慢的啃食着。這些傢伙已經進化出了喫其他生物的能力,以前感染體只能喫人,現在這些東西開始喫動物的屍體了。巨大的機械臂將這些動物的屍體收集起來,通過廢物處理機轉移到肥料發酵池中。
淨水器械開始運行,將純淨水送入早已經乾涸的水箱。這些水箱是花蔓軍工作的重點,他們要檢查管道的運行狀況和水箱的老化程度。牲畜的養殖溫室雖然惡臭無比,但是好在視野清晰,作物溫室中的植物殘枝和新生的作物、雜草交織成蔥鬱的森林,在植物的掩蓋下沒有人知道溫室深處藏着什麼東西。
陳豐雖然有建功立業的心思,但是他不敢冒險。雖然有其他軍的歧視和嘲諷,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就不是這點冷嘲熱諷這樣輕飄飄的事情了。陳豐立即讓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暫時休整,先讓天頂溫室中的自動設施運行一段時間再說。蔚函清給了他三天的時間,但是按照現在的任務進度肯定是完不成了......
陳豐坐在休息室裏寫着報告,這件事不是他能輕易決定的。孫玉清也看出了隊伍躊躇不前的跡象,猜測下來這原因也很簡單,這羣人做點人力工作還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危險,就他們這個數值,真的不夠大型感染體塞牙縫的。於是私下裏給蔚函清和孫澤清發了消息。孫玉清知道,憑藉蔚函清的計劃肯定是不會允許計劃有誤的,這件事就得讓孫澤清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