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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一臉驚愕地看着我,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突然,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滿臉驚恐道:“羲兒,你不要嚇師尊啊,你是不是真被你師叔打壞了腦袋,還是剛纔……做夢了啊?你定是做噩夢了,定是定是!”她拍拍胸口,自我安慰道,似乎不放心,又道:“不行!我得讓師尊來給你瞧瞧,你先乖乖躺下不要亂動,師尊去去就回。”
“可是我明明記得,我是真的殺了她啊!”見她要走,我趕緊拉住她的衣角,極力解釋道。
“噓!羲兒,聽話,別鬧啊乖,這話要是被你玄女師叔聽了去,只怕你又要捱上一頓毒打!師姐也真是,就算是要懲戒你,也不必下這麼重的手啊!”
“我沒有糊塗,我很清醒!我……”
“好好好!師尊知道你沒有糊塗,來,聽話,你先乖乖躺下好不好?師尊去去就回!”
“我……”
“聽話,不聽話師尊可是要生氣了哦!哼!我的羲兒不乖了,現在都開始忤逆師尊了,哼!”女媧鼓囊着嘴,擺出一副氣嘟嘟的樣子。
以前和師尊打鬧,師尊也總是如此。也許,我是真的糊塗了吧。我何必要跟一場夢糾結呢,如今師尊就在我眼前,這洞府之中的東西也一層都沒有改變。這足以說明,腦海中的那些記憶,那所謂的封神之戰、五界五族大戰,都不過是一場夢,只不過這個夢有些長、有些傷感罷了。
“師尊,你不要走!你唱歌給羲兒聽好不好?”
“嗯,羲兒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