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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說發配南京教坊司是幸運呢,通常到了教坊司之後經過一段時間培訓就得出來接客了,可是偶然的機會一個她也不認識的錦衣衛千戶看上了她,利用職務之便利把她包下了,對她來說是可以接受的,總比天天當新娘的好,沒想到第一次接她入府的半路上讓一夥劫匪給劫了,又被綁出了南京,想來這夥劫匪應當跟這個千戶是對頭,不然不可能掌握千戶動動向,所謂無巧不成書,正行在半路上又碰到了葛熊一夥,又再次易手,還好葛熊雖身負血仇落了草,可是爲人還算正派,他也是可憐蘇小小的身世,蘇小小也不願意淪落風塵,商量之後,就一直跟着葛熊,並以兄妹相稱,後來就一同來到了此島,當然說美人在前,葛熊爲什麼不動心,要以兄妹相處呢,別看葛熊落了草,骨子裏還是傳統的,第一呢接受不了娶犯官之後,第二呢心裏裝的都是家仇,根本沒想過這事兒,第三呢他還是想着能恢復良民身份的。救濟蘇小小也只是觸景傷情,可憐人可憐可憐人而已,當然話分兩頭,蘇小小也知道在教坊司呆過的,哪怕待一天,都很難說嫁個好人家了,她也是個明事理知輕重的。所以雙方都沒有這份心,簡簡單單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就這樣過了幾年,始終也沒嫁人,當然不乏看重她美色的,蘇小小都拒絕了,她是寧可孤獨終老,也實在是接受不了沒有共同語言的婚姻,階層不一樣,認知不一樣,價值觀不一樣,就好比造導彈的嫁給了說相聲的想想他們能有什麼情感,除了原始慾望之外毫無共通點可言。雖然現在落魄了,但這刻到骨子裏的意識形態很難改變,就這樣一拖就拖到的二十歲的大姑娘。
不多時,在王老大的幫助下蘇小小搬來了一架漢箏,蘇小小還抱着一把琵琶。
“你這琵琶不賴,紫檀木的吧”宋毅騁問道。
“不是呢,公子,這個不是琵琶,這個是月琴,您看這個,是圓的”蘇小小伸手蔥白的手指指着音箱說道。
宋毅騁哦了一聲,他纔不知道月琴和琵琶都長啥樣子有什麼區別呢,反正他就知道抱着彈的是琵琶。
他的注意力也沒在這裏,他的注意力在蘇小小的手上,青蔥般的手指,修長而細膩,雖然這幾年生活的不如意,但也不算太苦,本身底子在這裏擺着,所以手上並沒有什麼繭子。
“你這手真是天賜的,不去搞音樂就可惜了啊”宋毅騁盯着蘇小小的手說道,他卻沒注意蘇小小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羞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