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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一直在響。
響了一遍又一遍。
途中還下起了大雨,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雨刮器努力地運作着,霍輕的視線卻越來越溼了。
捱了陸觀一巴掌,打得她半邊臉都在發麻,她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不應該拿老同學可憐的遺孀孤女來諷刺陸觀。
陸觀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時,她無法思考自己是對是錯,她被打懵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充滿了不可置信——陸觀打了她。
那個曾經爲了她追去紐約,在她學校宿舍樓下站了一個禮拜,淋了好幾場雨的陸觀,打了她。
兩人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她家門口,陸觀追去了那裏,還是被她拒之門外。最後她想了個辦法,找了個男同學,在窗口表演了一場親熱戲,陸觀最後絕望地離開了,從此再也沒有打擾過她。
她那天從大學回到家,是因爲接到了醫生的報告。
可以做手術了。
當初她父母帶着她出國定居,除了工作的調動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給她看病。她18歲時檢查出來腦子裏有個瘤,腫瘤的位置很危險,看不好就會死,要麼變成植物人,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能夠清除腫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