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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屏將筆記本翻來覆去仔細研究了一遍，指着封底一個淺到看不清的印子說道：“這有個雙語的印。”
他摸了摸封底，兩排迥異的字體並排印在封底上：“……上面寫着，阿勒泰療養院。”
“這本子可能是這個療養院發給患者記錄的。”
李懷屏說道：“我們可以先去這個療養院看看，如果阿姨在這個療養院住過，一定會有什麼記錄。”
“好奇怪啊。”
三十三一口吃了一整個麪包，嘴巴鼓起一小塊，含糊說道：“照吳玉榮這麼說，小霜的媽媽就是吳家二三十年前上一任吳家家主。”
“是吧。”
李懷屏沉思。
“可吳家不是在閩南那邊嗎，小霜媽媽怎麼會在阿勒泰住院？這隔了十萬八千里吧。”
三十三奇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