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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見。”
吳玉榮認真地回了他一句，默默地注視着祝棄霜因爲離去而拉長的影子，在走到某一刻，突然被燈光切斷了。
直到那道影子被切斷，吳玉榮才收回視線。
緣分總有深淺，他的便宜表弟顯然和他的緣分還沒到那個地步。
吳玉榮有預感，以後他們不太可能再相見了。
吳玉榮嘆了口氣：“一塌糊塗也得過啊。”
——
祝棄霜將揹包裏日記本重新取出，低着頭翻了一遍，對着優雅地坐在窗戶上的黑貓說道：“也許吳丹在懷上我之前，一部分神智就已經被污染了。”
他又看了一眼吳丹的日記，心裏冒出一種可能，也許吳丹並沒有真正愛過祝望舒，她經年累月在祝望舒浸染下，還有多少是自己本來的意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