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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搖着鈴打着節奏,祈禱最好不要有人在這時想起她。殊不知她此時的表情差不多就等於把想法完全寫在了臉上,在座各位的又都是警校學生,本就比一般人敏銳,拿餘光瞥一眼就能猜到她在恐懼什麼。
好在同學們也不是什麼惡魔,女孩們本就對她的臉很有好感,自然照顧遷就着她,幾個男生也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也不會無聊到故意看她出糗。於是他們都體貼地忽視了她,沒打算讓她爲難。
就連降谷零在看見她這麼真情實感害怕的樣子後,都沒再跟她搭話嚇她了,還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說到底她究竟唱歌有多難聽纔會怕成這樣啊!
她一個女孩子,平時的音色也清亮好聽,哪怕再怎麼跑調也不至於比松田陣平還難聽吧!
降谷零完全無法理解。
正在唱歌的萩原研二恍若不經意般拿餘光瞟了眼正在自閉中的鹿島遊,心思微動,在唱完這一曲後便把話筒塞給了他的幼馴染,然後一屁股坐在軟墊上懶洋洋地向後一靠,笑着說:“再唱下去明天嗓子又要啞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啦,小陣平。”
松田陣平瞧了眼曲目,他聽萩唱過,看着歌詞應該差不多能唱下來:“哦。”
作爲一個五音不全有自知之明但根本無所畏懼的音癡,松田陣平淡定地單手舉起話筒,在音樂進入節奏之後放聲歌唱。
他唱得坦蕩而響亮,就是基本沒一個音在調上,難聽得很罕見。尤其他是在現場最會唱歌的萩原之後唱的,有了天壤之別的對比,感覺更難聽了。
鹿島遊停止了搖鈴,因爲根本打不上節奏。她有點怔神地看向舉着話筒看着歌詞,表情隨意自然甚至還有那麼點驕傲地跑着調的松田,連節奏都是那麼隨意不羈,就好像他頭頂自由生長的捲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