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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這些,鹿島遊這才稍微放鬆了點。
這樣就能減輕小杏的嫌疑了,畢竟她放道具的時候壺裏還沒有水。提前在水壺裏下毒暴露的風險太大,這種仿古的水壺是敞口的,能輕鬆看見壺底,兇手不會敢賭山田小春看不見裏面的東西。與此相反,在山田小春之後接觸水壺的渡邊太一和桑島真澄嫌疑值就提升了。
但很快她又重新皺起眉,困惑不解地問道:“爲什麼說這是她最後一場戲,她以後不準備演戲了嗎?”
“並非如此。”
市之宮杏出聲解釋說,“山田小姐只是換了個更好的劇團而已。”
她慢條斯理地說話,平靜且並不留情面地指明:“畢竟這個劇團唯一拿得出手的劇本只有《綠洲》,而《綠洲》又完全是由山田小姐成就的,她會去追求更好的發展空間也是情有可原。”
接着,她又合理地拋出自己的懷疑:“而劇團唯一的王牌選擇離開,也許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市之宮杏很清楚自己不是兇手,她的懷疑對象自然就定在另外兩個人中。她並不算太懂推理,但她理解利益。山田小春的離開對劇團的損失是巨大的,而這個證據會更指向作爲劇團團長的渡邊太一。
但桑島真澄卻忽然情緒激動地朝她走了兩步,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着,紅着眼眶瞪向市之宮杏:“不是這樣的!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