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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毛利小五郎跟鹿島遊一起,你一句我一句,昂首闊步地在方向偏離的道路上越行越遠,宛如找到知己一樣就差當場勾肩搭背起來,還一個賽一個的自信。工藤新一深呼吸一口氣,不太能繃得住自己的情緒。
如果忽略田中真輝有更好的選擇不去做,偏偏要用這麼複雜還特別喫力不討好的手段去陷害他的學生,還冒着暴露自己品德敗壞的風險的話,這個推測倒也勉強能算得上是自圓其說——但根本不能忽略這些如果。
事實就是,事情鬧大對田中真輝並沒有好處,立原敏太郎和谷川螢的矛盾歸根結底是由他造成的,倘若一直沒被發現不受重視到還好說,可一旦引起注意,就像拔出蘿蔔帶出泥一樣,他那些腌臢的事情就再難被隱藏在不見天日的地底了。
田中真輝不至於蠢到這般作繭自縛。
更何況,哪怕沒有什麼直接性的證據證明,但在推理的過程中,至少不應該放棄各種可能性的存在。
工藤新一心好累,他忍不住說:“鹿島姐姐,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其實就是立原敏太郎呢?”
鹿島遊想也不想地回答:“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工藤新一:“……”
好在現場還是有靠譜的成年人存在的,至少佐藤美和子在思考斟酌過後,還是認可了他的發言:“其實,如果兇手是立原敏太郎的話,也不是不能解釋這一切吧?”
“立原敏太郎認爲谷川螢竊取了自己的實驗成果,對她懷恨在心,便制定計劃謀殺了她。等她死後才發現自己對她有誤解,這股恨意便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田中真輝身上。也因此,哪怕時間緊迫,他也想盡力陷害他的導師,嫁禍他爲兇手——這樣發展的話,邏輯上也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