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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就聽見鹿島遊非常認真且困惑地反問:“但黑衣組織不是個跨國犯罪組織嗎?”
“既然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是世界性質的,既然大家都希望將組織繩之以法,那爲什麼不能團結起來呢?”
“一些很好的人,去做一件很好的事——爲什麼要遭遇這種阻礙?又爲什麼非得像那些漫畫裏畫得那樣,彼此猜忌消耗,無端錯失了許多機會?”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漫畫裏的天台事件。如果威士忌三人組早就知道了彼此的臥底身份,還達成了友好的合作,是否就能配合得更加默契——蘇格蘭是否也就不用死在那個天台了?
漫畫裏的他們無法提前知曉彼此的身份,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但現實中的他們卻是真的有這個機會的——因爲她手中的這本漫畫。
她既然有這樣一本漫畫,又分享了出去。不就是希望未來能朝着更好的方向繼續發展嗎?
鹿島遊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總是把事情考慮得那麼複雜,但這確實是她一直以來所思考的。所以她一本接着一本臨摹着漫畫,所以她把漫畫的故事搬上了劇場。
一定要說她這麼做的原因的話,大概就是想像劇本里修改的那樣,能有一個圓滿的大結局吧。
她嘗試着跟降谷零說了一些她的所思所想。
而降谷零聽着聽着,也忘記繼續去糾結小櫻是誰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