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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從王驚蟄的身上一掃而過,收起引魂燈轉身就走,那眼神給他產生了一種王之蔑視的感覺。
王驚蟄磨着小牙,憤憤的說道:“你這樣有意思麼啊啊啊啊”
小草回頭瞥了他一眼,說道:“要不然呢?怎麼樣,你咬我啊啊啊啊啊”
王驚蟄頓時語塞,確實,他能怎麼樣?
以前,大姐王冬至曾經不厭其煩的給王驚蟄上過好幾堂內容都差不多的課,諄諄教導着他以後和女人相處時的安全注意事項。
王冬至說:“你知道這個世上幹什麼事是最愚蠢的麼?就是在和人爭論的時候非得要爭出個高低來,這是年輕,幼稚和不成熟的表現,當對方和你在爭論的時候你只需要看着他淡淡一笑就足以能給人一種蔑視的感覺了,而當你想要和一個女人爭論出高低的時候,這就不光叫愚蠢了”
王驚蟄還好奇的問道:“那叫什麼?”
“是愚蠢到家了······”王冬至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爲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生物,當你想要和她爭論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你想啊,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那你還她爭個什麼呢?”
王驚蟄對王冬至說過的話向來都是金科玉律信服得很,活到現在二十幾歲,王驚蟄不太聽爺爺的話,也不太聽王爹的話,但對王冬至他向來都是視爲指路明燈的,儘管他這個大姐一路欺負他到長大,但王驚蟄對王冬至還是打從心眼裏,從全身上下千百萬個毛孔中說不出的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