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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璐瑤出乎張揚預料的站直了身子，對着潘慧道：“潘慧姐，你說的對，我是應該納投名狀。可是我該怎麼做？”
說完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幾乎同時轉頭看向了張揚，想讓他拿個主意。
張揚有氣無力的道：“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自己決定就行了。”
“不行，你是老闆，放到從前你就是晁天王，天字第一把交椅，這事必須你說了算。”潘慧道。
王璐瑤跟着用力點點頭。
張揚伸手摸上自己的腦袋，他的頭要疼死了，早就忘了，要敲什麼桌子，抓着自己的頭髮，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劈開。
“老闆，你說啊！要不你帶她出去幹一票！”潘慧帶着小興奮道。
王璐瑤臉上閃過一絲恐懼的表情，但是恐懼過後，還有那麼一點點激動，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魔鬼，越是禁止的事情，越是人最想做的事情，好比法律，都知道要遵守法律，可是大部分都偷偷想過做犯法的事，並不是爲了犯罪，而是爲了體驗那種逆反的快樂。控制住了，自然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而控制不住的，就自然被抓了起來。但是要是有人告訴你，你去犯法吧，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大概會有很多人跑去試試這種感覺。此時的王璐瑤就處於這個狀態，既害怕又有着小興奮。
可是這兩個女人瘋了，張揚沒有發瘋，正因爲他沒有瘋，所以此時的張揚才更爲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