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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灼點了點頭,不再說廢話,帶着路舟雪往他感受到陣眼所在的地方走。陣眼設在殿中,過去要經過一條閃爍着幽暗燭火的長廊,路舟雪踩着瓦片剛要跳下去就被蕭風灼拉回了屋頂。
那長廊通往花園的臺階上竟是堆疊着兩個身影,兩人皆是衣衫凌亂,手臂交握,胡亂滾做一團,伴隨着一聲接着一聲的淺酌低唱,不用細看都能猜到那倆人在幹什麼。
伴隨着倆人玩賞風月的動作,躺在下頭的人的臉和衣衫露了出來,屋檐上尷尬看戲的路舟雪和蕭風灼皆是一愣,那抱着人抵死纏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陵的大徒弟祁玉。
“這小子原來沒死,還豔福不淺吶。”蕭風灼從鼻腔哼哼道,揭開頂上的瓦片滿臉幸災樂禍的看着祁玉跟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翻雲覆雨,“你說那江陵若是曉得他大徒弟這麼跟人亂來,會不會氣死?”
路舟雪對他的惡趣味都無奈了,搖了搖頭,左右現在是下不去了,也只得施了個隱身咒,硬着頭皮等着下面倆人完事再下去。
坐在祁玉身上那人因爲是背對着看不清臉,只能看見一身青衣鬆散的掛在身上,暴露在外的大半個脊背和一雙腿白得晃眼,那人口中泄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用一種像是被搞得受不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問:“你、你們正道、呼,便是、便是這般——輕些——這般孟浪麼?”
祁玉沒說什麼,只瞧得見他和那青衣公子間的肢體交流越發不留情,處於下風的青衣公子無奈被他按着,喘息聲越發粗重,跪在兩邊的腳一瞬間連同腳趾都繃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祁玉倒是生猛。”蕭風灼還在饒有興致地看着下頭的活春宮,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點評。
路舟雪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看得活春宮面前面不改色的蕭風灼有些不自在起來:“棉棉何故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