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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問怎麼回事。”蕭風灼說完就隨便拉了個倌兒過來問是怎麼一回事,那倌兒纔剛完事,臉蛋紅撲撲的,說話也有些喘,那聲音嬌得連路舟雪都忍不住側目。
“那是我們春風樓頭牌,今兒個拍賣初夜。”
男倌兒的話音剛落,下頭的唱歌聲就停了,緊接着就開始竟起了價格,二人在房間裏,對下頭的情況看得不是太清楚,蕭風灼用靈石打發走了被他拉過來問話的男倌兒,轉頭對路舟雪道:“棉棉可想去看看?”
“看什麼?看那春風樓頭牌與你哪個傾國傾城些麼?”路舟雪挑眉,卻到底是跟着蕭風灼出去了。
下頭的臺子上站着的只是個半大少年,大約就是衛如戈那樣的年歲,身形修長卻不纖弱,線條分明,一張臉清絕如玉,他只着了一件紗衣在身上,滿頭青絲挽起,很稚嫩、也很漂亮,帶着一種矛盾的美麗,是那些喜好男風的嫖客們最着迷的類型,怪不得是頭牌。
“公孫無音?”雖然相比他們在東山時見到的妖嬈豔鬼來說尚且青澀,眉宇中也多是一朝淪落風塵的不認命,可路舟雪還是認得出那少年,的的確確就是那隻隨意與人苟合的豔鬼。
不過幾個瞬息,那春風樓頭牌的初夜就已然被人拍下,只是瞧見那買家的模樣,蕭風灼卻是笑起來,他挑了挑眉,興味盎然道:“靈鍾?那老頭兒怪會玩的。”
“嗯?”聽見蕭風灼的話,路舟雪想起初降終庭時見到的那個白鬍子老和尚,又看了看那水蔥似的少年,忽然一陣惡寒,他順着蕭風灼的目光看過去,卻又意外地一愣,倒不是想象中難以直視的畫面。
公孫無音被捆着雙手帶到了靈鐘面前,那衣着樸素的僧侶當即脫下身上的外衫裹住了少年幾乎全裸的身子,此時的靈鍾全然不是路舟雪後來所見的蒼老,相反,他看起來很年輕,眉目俊美,一身素淨的僧袍非但沒有折損他半點氣度,反而越發襯得他清冷聖潔,同這聲色犬馬的春風樓格格不入。
“他——”路舟雪話卡在喉嚨裏,擰起了眉,靈鐘的臉隱沒在重重幔帳裏,他看不清晰,只隱約覺得,那側臉轉過去時,有那麼一瞬間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