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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還不曾告訴我,方纔在瞧什麼呢?”蕭風灼問路舟雪,他回來得晚了一些,恰好錯過了那一隊策馬而去的騎兵。
“定安王。”路舟雪如實道,他想了想,乾脆就把先前的疑問問出了口,“方纔我瞧那楚昭離氣質不一般,不像是阿灼所說的平庸之輩,這是爲何?”
“楚昭離啊,便是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何況是人呢。”蕭風灼動作自然地藉着披風的遮掩握住了路舟雪的手,垂眸漫不經心道,“受人欺凌了半生,死到臨頭也該醒悟了。”
蕭風灼神色語氣都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帶着些許散漫,只是話裏的內容卻格外的刻薄,感受到他不經意泄露的情緒,路舟雪不由得側目多看了他一眼:“阿灼此話何解?”
“棉棉這是向我討故事聽呢?”一向有求必應地蕭風灼卻是玩起了心眼子,側眸眉眼含笑地瞧着路舟雪,說話拐彎抹角的,就是不直接給路舟雪答疑解惑。
“是。”路舟雪坦然點頭,反而叫有意逗他的蕭風灼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棉棉這般,倒是叫我不好再推脫下去了。”蕭風灼輕嘆一聲,笑意濃了些,再提起那些過往似乎也沒那麼難以開口了,“楚昭離原是庸王,封地在西南荒蕪之地,那不死國的舊王都實際是他的王宮。”
“所謂不死國,其實便是九百年前的西朝,彼時楚昭離爲太子,因淫亂謀逆被廢除,幽禁東宮三年後流放西南爲藩王,非詔不得回。”
“後來巫咸人南下,西朝節節敗退,帝令藩王出兵勤王,庸王是被流放,於西南無實際話語權,更無兵力可言,卻也被一紙詔書傳回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