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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理想與愛念註定無法兩全,那今日屈居人下,就權當賠罪。
“這麼乖?”蕭風灼在路舟雪耳邊輕笑着,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則順着他的脊骨滑下去,“痛麼?”
“……哈……”路舟雪口中發出一聲無意義的輕哼,他在蕭風灼懷裏搖了搖頭,轉眸就瞥見對方裸露出來的脖頸上一道傷疤,他心疼地摸了上去,問道,“這傷怎麼來的?”
“……嗯……我想想啊。”蕭風灼緊緊地勾着路舟雪的腰,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想來他也不好受,“似乎是二十歲的時候吧……大概?叛軍衝進來把我從牀上拉起來,迷迷瞪瞪地就被拖去刑場掉了腦袋。”
“胡說什麼……”路舟雪心中莫名一痛,忍不住拍了胡說八道的蕭風灼一巴掌,偏生後者不以爲意,一派漫不經心地戲弄着他,叫路舟雪羞恥之餘又覺出了些不可言說的快意,他呼出一口氣,輕嘆道,“阿灼,你胡說什麼?”
“是,我開玩笑的。”蕭風灼笑了笑,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結,手上小心翼翼地忙活,旖旎又曖昧,說的話卻帶着些莫名的遺憾,“棉棉,如果我不在了,你會想我嗎?”
倘若同蕭燼去爭,贏了自然歲月靜好,可若是輸了,那他下場大抵不會比孔雀好上多少,總歸是要把當初得到的東西物歸原主的,可正如天道所言,沒了本源,他同芸芸衆生沒有任何分別。
剩下的歲月大約就是生老病死,然後在一次次的輪迴裏前塵盡忘,大約就是如此。
其實這樣也好,訣別之前一窺風月,總好過糊塗在這人世一場,什麼都未曾留下。蕭風灼故作輕快地想。
“……你想去哪呢?”路舟雪全身一瞬間繃緊了,越發抱緊了蕭風灼的肩膀,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就像一夜驟雨不堪摧折的棠花,整個人都溼漉漉的,“離開我,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