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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照常學完書的一日,宿傾原本是會躺回牀上小憩片刻的,但這一日路舟雪從宮外回來,就見他坐在廊下,腿上放着一匹淡青色布料,手裏捏着繡花針在往上繡着圖案。
“老師。”宿傾抬頭朝他笑了笑,很快又低下頭去繼續繡花,一邊樂呵呵地解釋,他看起來很高興,眉眼都舒展了,“下月是我的生辰,兒之生日,母之難日,給我母妃做身衣裳。”
“你這想法倒是稀奇。”路舟雪說着在宿傾身邊坐下,側頭去看後者繡的花,然後瞧着瞧着,那繡工越看越熟悉,同蕭風灼當年做給孔雀的衣裳上的圖案很像,他猛地抬頭,看宿傾的目光驚疑不定起來。
“老師?怎麼了嗎?”宿傾疑惑地問道。
“沒事。”路舟雪搖了搖頭,只當是自己想錯了,宿傾性格偏執,同蕭風灼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極端,無論如何不會是一個人,或許是他太想他了,以至於一時恍惚,認錯了人。
又過了幾日,江州刺史在奏摺中提及,莊稼長勢喜人,秋收時定是豐收,皇帝瞧了龍顏大悅,在批覆中回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善”,忽而思及江州刺史在宮裏的獨女。
於是當夜他便去了冷宮,趙嵐容貌甚美,在冷宮裏也不過待了半月,容顏依舊,反而多日的磋磨平添幾分弱不禁風,又是一夜恩寵。
彼時宿傾坐在偏殿挨着路舟雪習兵法,冷宮多年未修繕,隔音不好,聽着那頭的淫靡之聲,他擰眉,略帶嫌惡地道:“老師,世人皆說天家德行高,你瞧他,哪裏有德行高尚的樣子?”
“姑娘家,怎地不害臊,反而編排起來了?”路舟雪無奈地拍了拍宿傾的頭,合上手裏的書,“書上的已然講完,今日就先到這,待明日我尋些戰事紀要來與你看,莫要多想,早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