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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虛倒是一臉無所謂，本來就不打算收禮。
李芷莘微微一怔。
兩人來之前並不知道王若虛生日，所以還真沒有準備禮品。
雖說不知者不罪，但這種情況終究有些尷尬。
“巧了，我前兩天得了一件東西，很適合王叔叔。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秦明不慌不忙，從自己隨身包包裏，取出了一本封面發黃的古樸書籍，上書《五禽戲》三個篆體字。
“華佗的五禽戲？”
“就這？”這一本破冊子，一百塊能夠十本，你怎麼好意思拿出來？”
看到這破破舊舊的古本，陳良嗤笑一聲嘲笑道。
隨即眼神輕蔑地掃量着秦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