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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今天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一老兄被熱死了,真可憐,倒也讓我們每天可以在下午最熱的那兩個小時裏幹不累的活兒。”廢成開始分享着今天的遭遇,嘴角也不禁揚了上去。
工期加長,工資不變,乾的活兒減少,他每天不多搬兩塊磚都覺得對不起這工價。
“嘴巴積點德吧,而且這被熱死的我還是頭一回聽說,你確定不是中暑?”,何明帆數落。
從結束今天的志願者工作到回來和廢成碰頭也快六點,蕭山這邊卻沒像老家那樣迎來傍晚時的涼爽,相反,酷熱難耐,人像是蒸籠裏的包子。
對廢成所說他是不願意相信的,畢竟人在極熱的狀態下身體會有很嚴重的不適,況且工地上的活兒又重又累,要錢不要命?
“騙你作甚?工地有三絕,泥漿工是幹不死,木工是過勞死,鋼筋工是曬不死,下午時那鋼筋堪比燒火棍,他出事時雙手的老繭都燙軟了,皮都掉了一層,聽把他送上救護車的那醫生說五臟六腑都熟透了,大概率沒救,出於人道主義不放棄精神還是救救比較好。”,廢成變了臉,隨即嗤之以鼻,帶着不屑口吻道:“其實那人已經死了,醫生無非就是想要對方家裏人能出點錢,我和幾人想要阻止那救護車下來一個穿大白褂的,揚言人要是死了我們都要負責,所以也就沒人敢阻止了。”
出門之外的打工人中若非家裏十分拮据者絕不會來工地幹活!
首次進入工地幹活者沒幾個撐得過三天的。
極累之下工價自然還算可以,加之因爲包喫住、不像工廠裏小時工那樣壓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工資,因此還是有人去工地幹活,細心點兒會發現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很少去工地幹活,大概還不至於爲了這點錢如此受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