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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不知道你是敵是友。”，廢成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就算現在他也不認爲顏一鳴是他的朋友，感覺有些理不清的羈絆，跟記憶裏一些畫面重疊起來。
“無論是羲和還是萊茵，他們跟人類的關係都還不錯，如果說我跟你表弟可能在無數個輪迴前是她們的人類朋友的話，那麼你…”
“人類敵人？”，廢成吞吞吐吐起來。
“不，惡神！建議你回去後跟我做個靈魂測試。”，顏一鳴深吸一口氣。
萊茵不是對世界溫柔以待的羲和，可她到底沒壞得那麼徹底，況且跟何明帆表哥從未見過面，即便如此聞着味兒都能讓她如此反感的，肯定不是神話時期也有些異能力的早期人類，唯獨惡神了。
“就他？惡神轉世？這惡神也太掉價了吧？”，荊四九笑彎了腰。
不過這幾個人卻沒有笑，都是在看阿成。
“正好殺萊茵又有個理由了，她會對你表哥下手，至於有關人類跟惡神的一切我會慢慢告訴你。”，顏一鳴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何明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