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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當場痛彎了腰,不得不鬆開突擊步槍,雙手捂着腹部,臉色蒼白。拉科維奇隨手丟掉突擊步槍,目光越過尤拉,盯在黑寡婦溼漉漉身上,玲瓏有致身材更顯分明,格外誘人。他頓感體內一陣燥熱,平時對黑寡婦只能意想,現在終於有機會了,絕不能錯過。黑寡婦早晚會被處死,軍醫回來就沒機會了,行動要快。
他正要快步靠近黑寡婦,忽覺雙腿一緊,竟然是被尤拉給抱住,這傢伙真討厭!他立刻拔出隨身佩戴的馬卡洛夫手槍,一把揪住尤拉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然後用手槍握把猛擊其鼻樑,鮮血立時就飛濺出來。他不能殺死尤拉,否則無法更軍醫交代,畢竟是對方的親外甥,儘管十分該死。
尤拉的鼻樑被擊斷了,人血流滿面,頓時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不得不鬆開拉科維奇的雙腿。他知道拉科維奇不敢殺死自己,遂掙扎起身,緊緊護住黑寡婦,誓死不讓對方碰她。他清楚黑寡婦是旅長的情婦,也明白她一直把自己當弟弟看待,永遠也不會像戀人一樣喜歡自己。可這些都阻止不了自己愛她,願意爲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拉科維奇沒想到尤拉如此倔強,立刻便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迅速出拳猛擊其腎部,連續不停。他練過幾年的綜合格鬥,知道如何更有效地打擊人體,可以快速使目標失去抵抗能力。尤拉如何扛得住拉科維奇的重拳,很快就痛哼着倒地不起,不斷掙扎,再也無法保護黑寡婦了。
兩人爭執間,捆綁黑寡婦的靠背椅被推到了,人倒在病牀附近,仍是昏迷不醒。拉科維奇狠狠啐了尤拉一口,彎腰把捆綁黑寡婦的靠背椅抬起來,伸手撩開她散亂長髮,露出其白皙嬌美面容。那高挺的鼻樑令整個臉型充滿立體感,有若雪山冰峯般高冷神祕,極爲符合她的脾性。
拉科維看得很是眼饞,忍不住低頭去親黑寡婦的臉頰,隨後移動至其嘴脣上,大力熱吻起來。他正愜意享受黑寡婦冰涼溼潤的雙脣,忽覺左大腿內側一痛,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過一般。他立刻停止親吻黑寡婦,想低頭查看,可嘴脣卻突然被黑寡婦咬住,力量很大,一時無法掙脫。
他本能奮力掙脫,可左腿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兒,隨後腰腿失去支撐力,立時將黑寡婦壓翻在地。他的左腿動脈被割斷了,鮮血狂流不止,根本堵不住。他清楚是中了黑寡婦的暗算,遂竭力掙脫她的啃咬,然後雙手掐住她脖頸,準備活活掐死她。他雖然必死無疑,可臨死反擊大量力道也很大,掐得黑寡婦直翻白眼,情況危急。
剛纔尤拉抱緊她時候,發覺她已經醒了,但當時沒有營救的機會,匆忙將將一把折刀塞入她的手中,隨後就被拉科維奇打倒在地。黑寡婦獲得折刀後,趁靠背椅被推到的機會,迅速打開,馬上割斷捆綁右手的塑料束帶。可不等她割斷其餘捆綁手腳的塑料束帶,拉科維奇靠近了,只好暫時隱藏折刀,等待時機。
黑寡婦繼續裝昏迷,趁拉科維奇親吻自己的機會,果斷出刀割斷他的大腿動脈,並死死咬住他嘴脣不放,令其無法自救。但拉科維奇的生命力很頑強,竟然死死將她壓住,脖頸也被掐住,呼吸困難。她被壓制在靠背椅上,無法伸手去割斷其餘捆綁手腳的塑料束帶,十分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