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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強一邊說，一邊將手指頭搓了兩下，做出一個數錢的動作。
聽了王志強的話，周揚醍醐灌頂。
“王總，你沒胡說吧？方玲是張志國的人，專門替他收錢的？”
周揚一臉驚訝。
之前有不少想不明白的事情，隨着王志強的這些話，他頓時全部都想明白了。
孟靜波能快速的跟張天建立密切的關係，恐怕正是因爲那天給方玲送過錢的原因。
究竟是張志國授意張天跟孟靜波合作的，還是另有原因，恐怕就沒有人能真的弄明白了。
“噓，你小點聲，別讓方玲那娘們聽到了，對咱們都不好。”
王志強又回頭朝着包間的門口看了一眼，見外面並沒有什麼動靜，才稍微放心。
“王總，這麼說，方玲是張志國的情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