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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指了指照片。
程煌念心中一陣悲痛，他不停看着照片。照片是趙秀珍十六歲時拍的，當時她還沒有來華夏。
女孩應該是第一次拍照，看着鏡頭有些不自然，露出了稚嫩且羞澀的神色，儘管這樣，她還是露出了一絲甜美的笑容。
“她還說什麼了？”
程煌念問道。
顧言城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什麼身份，但還是決定好好解釋一番，畢竟自己剛纔親眼見識過他的本事。
“她說了”顧言城清了清嗓子:“她自己自己的未婚夫之所以不回來必定有他的苦衷，所以之前我來的時候她是反對了，這髮卡和照片我偷偷帶過來的”
說到這，顧言城看到眼前的男人流露出了傷感的模樣，雙眼通紅，鼻子一抽一抽的。
“繼續說吧”程煌念說着，語氣裏彷彿透露出一絲哭腔。
“她還說過:‘她願意等她的愛人一輩子，哪怕她的愛人不回去，她不會嫁給其他人的。她還說了，她寧可一直喫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