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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林在安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爲難的神色來。
“怎麼了，說。”
林子平壓抑着怒火。
林在安看着林子平陰沉的面龐，嚥了一口唾沫道：“總裁，本來我打電話過去，將我們的條件告訴那些人之後，他們都表現得很開心，表示願意幫忙，但當我說出清凰集團的時候，這些人紛紛變臉，要麼就是直接拒絕，要麼就是連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掛斷了電話。”
“你的意思是說，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人願意來清凰集團，對嗎？”
林子平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雙目有些猩紅，整個人看起來彷彿是地獄餓鬼，擇人而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