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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國緣一很茫然, 他自己都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要不是在離開前終於想起來自己的目的,繼國緣一可能就真的這麼和煉獄杏壽郎空手回去了。
也不能算是空手,煉獄杏壽郎已經從珠世口中得知了許多關於鬼舞辻無慘的信息, 一句話說得好, 最瞭解你的往往就是敵人——珠世作爲活了至少五百年的鬼,她又在鬼舞辻無慘的身邊待過那麼長的時間,珠世大概就是除去鬼舞辻無慘手下十二鬼月外, 最瞭解他的那個鬼了。
繼國緣一重新坐在了晚上他們討論問題的小木桌面前, 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他們已經通宵了一晚上的疲憊。或者可以解釋爲, 因爲事關鬼舞辻無慘,就算睏倦勞累, 他們也不願意放棄一分一秒。
只要能斬殺鬼舞辻無慘,別說這點時間了,就算要了在場任何一人的性命,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這一次,所有人的重點就是繼國緣一本身。這讓本就不擅長這些的繼國緣一很不適應,珠世和煉獄杏壽郎都察覺到了這件事,但是他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此刻着急的情緒和視線。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繼國緣一的說話方式就擺在那裏, 如果不直接問出關鍵點,繼國緣一能從最邊角的地方開始述說。
現在外面天色已經大亮,珠世和愈史郎已然不算是普通的鬼, 卻也不像繼國緣一那般已經克服太陽這個弱點——不,從一開始, 繼國緣一就是在太陽下面變成的鬼。
可能和聖盃的機制有什麼關係,至今繼國緣一也不清楚具體的解釋,或許是因爲繼國緣一剛好在太陽下化鬼, 而藤島醫師的願望卻絕不可能讓繼國緣一直接死在當場,也有可能是和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有着很大的關係。
所以現在,就算關閉着門窗,但是透過淺薄脆弱的窗紙,就算不是直接照射進房間,但是那種略微刺眼的感覺依舊讓珠世和愈史郎不太好受。
愈史郎纔不會管其他人怎麼想,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從來就只有珠世一個而已,所以就算顯得有點沒禮貌,愈史郎還是提出了讓幾人去地下室繼續談論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