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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將他斬殺了!不就一切問題都沒有了嗎!”
時透無一郎從來不是在戰鬥中說話的性格,只是在恢復了記憶後,面對着鬼,他也不知道爲何變得毒舌起來了:“連人和鬼都無法分清,性別也看不出來,現在連記憶都不好了,你該不會是活的太久連腦子都不會用了吧?”
如果時透無一郎知道後世的老年癡呆的詞彙,現在絕對會說出這種話語來。
就算是童磨這個程度的鬼,在無法使用血鬼術(繼國緣一壓制)的前提下,在面對這些強大的柱,也只能維持表面上的輕鬆而已,實際上在這種情況下,對上弦之一來說,都是相當棘手了。
童磨嘀咕道:“真是太作弊了——”
可是有誰會在意鬼的想法呢?從他們食人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應該預料到現在這種情況了。他們爲此付出什麼代價,都是理所當然的。
屬於鬼的血液染上了獵鬼人的刀刃,在步步緊逼之下,童磨的臉上也帶起了中毒纔會有的青紫色彩。就算再這種情況之下,那雙清透的七彩如琉璃般的瞳孔,和往常依舊沒什麼區別,更是因爲身體的創傷,更加凸顯出了這一點。
繼國緣一也在這個時候找到了機會,作爲從小就異於常人的孩子,繼國緣一幾乎沒有不擅長的事情,在多次(就兩次)失敗的情況下,繼國緣一也抓住了血鬼術的竅門——甚至無意識還加入了來自於異界的魔術,從而摸索出了僅適合他的技能。
明明童磨還沒有死亡,甚至連半死都還算不上,繼國緣一卻是腳下出現了不知名的像是日輪又像是火焰的陣法。在所有柱、以及童磨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日輪刀陷入了童磨的心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