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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笛沒吐槽他給水母起暱稱的行爲,滿意地點點頭:“扔進去!”
找到同仇敵愾的戰友,聞笛感覺心情好了點,胃裏的飢餓感湧了出來。他掏出耳機,塞進耳朵裏,騰出手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喫起烤鴨,同時問了問老同學的近況。
蔣南澤學術能力極強,大二就開始科研,還在星火計劃——T大的校級科研競賽裏拿了冠軍,自然不像聞笛,還要爲畢業煩惱。他說最近又在哪個海灣發現了箱型水母,它們的活動範圍又擴大了。全球污染嚴重,海洋生物的生存空間受到擠壓,種羣減少的減少,滅絕的滅絕,只有水母益發活躍。
“個人生活呢?”聞笛問。
“跟以前一樣唄,”蔣南澤說,“人來人往。”
蔣南澤的情史堪比唐璜,但都是浮萍浪蕊,要說真愛,可能只有水母一個。要是有一天,全球哪個國家通過人外婚姻法,聞笛相信他第一個去和水母領證。
“你怎麼上廁所上了這麼久?”蔣南澤說。
聞笛糊塗了:“什麼?”
“不是說你,”蔣南澤說,“我在跟Thomas說話。”
聞笛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