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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副醒目裝束——長髮披肩,隨機染成彩虹中的一個顏色,即使在夜色中也令人目眩。零下不穿羽絨服,大衣長靴,手上帶着銀光閃閃的戒指。
聞笛每次看到他,都懷疑他想變成發光的水母。
“蔣南澤!”身子骨活絡了,叫喊聲都格外嘹亮,“你怎麼會在這兒?”
藉着路燈隱約的光,聞笛看見被叫到的老同學身子一僵。
看這反應,必有隱情。
“你回國了?”聞笛走上前問,“什麼時候回的?”
“就最近。”蔣南澤把手插在兜裏。隨時體面似乎是富家子弟的操守,零下也要咬牙死扛,拒絕秋褲,聞笛替他們哆嗦。
“現在不是國外的假期吧,”聞笛說,“離聖誕還有很久呢。”
蔣南澤眯了眯眼:“我跟導師請假了。”
“就算回國,你來北京幹什麼?”聞笛說,“你不該回老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