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os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聞笛看了他半晌,擠出一句:“那可是普林斯頓啊……”
多少人前赴後繼、卷生卷死、拼盡三代之力都想進去的地方,難道說不要就不要了?
蔣南澤聳了聳肩,沒說什麼。
聞笛想了想,不勸了。不是走投無路,誰會在博四休學呢?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聞笛問,“我還以爲你過得很好。”
之前聊天,蔣南澤沒有任何反常之處,照樣插科打諢。聞笛也提到了他的研究課題,他看起來還像四年前一樣熱情。
“那時候我已經緩過來了,”蔣南澤說,“回國之前,狀態很不好,但從實驗室逃出來之後,清清靜靜養了一個月,好點了。”
冬日裏久站,腳都凍麻了。他們說着說着,默契地在操場上往前走。聞笛覺得千頭萬緒壓在胸口,半天才感慨了一句:“我以爲你肯定沒事。”
即使是T大,能去普林斯頓的,也是寥寥無幾的尖子生。蔣南澤是第二名畢業,有熱情、有想法、有腦子,而且目標明確,大一就奔着科研去,是聞笛最羨慕的那類人。
他以爲他肯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