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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詫異中帶着憤恨。
邊城坐在牀沿上,拽了拽他的胳膊:“起來喫藥。”
牀上的人看了他半晌,抬起手,邊城把杯子遞過去,對方握住,嚥下藥片咕嘟咕嘟幹完,還給他。
退燒藥效力很強,不過半小時,聞笛全身發汗,熱度消退,後背微涼,鬆快了許多。
額溫槍又滴了一下,暫時降到正常溫度了。
聞笛思考一番是否要繼續肢體接觸,但身體忽冷忽熱,像浮在水面上的羽毛,估計支撐不了劇烈運動。
狗屁抵抗力,連亞熱帶地區的北風都抗不過。
他內心萬分悔恨,旁邊的人還火上澆油:“你穿這麼少,不着涼纔怪。”
聞笛的眼神利刃般掃過,可惜毫無傷害力,對面甚至沒注意到他的不滿情緒。
“都是你,”聞笛說,“你剋扣了我的圍巾,把我的頸動脈放在高壓環境下,讓我的免疫系統遭受了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