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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笛挑起眉毛,然後笑了笑:“特別的人會互相理解,真好。”
手機又跳出一條短信,發信人未知,不過一看這長篇小作文的架勢,就知道是誰了。
聞笛直接點擊刪除。自從被他掃射辣椒水,何文軒倒是明智地不出現在他面前了,只是隔三岔五發條信息、打個電話膈應人。據蔣南澤說,這人還時不時在朋友圈裏發歌,什麼“愛人錯過”“披星戴月地想你”“唯一”,聞笛讓蔣南澤回他一首“說散就散”,蔣南澤說“你自己發去”。
聞笛盯着手機屏幕喃喃自語:“願戈壁的沙蠍和蝮蛇用毒液塗抹你身下的每一寸皮膚,讓你每一步都帶着煉獄的痛苦和絕望。願海洋深處的怨靈糾纏你,用他們冰冷的指甲刺穿你的胸膛,把你的心臟撕成碎片……”
邊城沉默了一會兒,問:“前男友?”
牀上的人沒有回答,邊城還要追問,忽然覺得肩膀一沉。低頭看,聞笛倒在他肩上,呼吸沉重,又昏睡過去。
柔軟的黑髮垂落下來,蓋住額頭,露出潔白的鼻尖。邊城看了一會兒,伸出手,輕輕讓懷裏的人躺下,蓋上了被子。
聞笛站在廣袤的紅巖峽谷上方。
舉目四望,杳無人跡,只有耳邊巨大的引擎轟鳴聲。他記得自己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可身旁空空如也。
那個人是誰?那個人又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