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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笛百思不得其解地拿起手機:“現在是公元20XX年吧?我們在北京,個稅起徵點是五千?”
“你在說什麼?”
“每次跟你說話,”聞笛說,“我都覺得我穿書了。”
還穿的是一本狗血文。在這本書裏,他從一個事事碰壁的倒黴博士,變成站在火葬場外頭的那個白月光。要不然上回他說到那個地步了,怎麼還有後續呢?
如果非要二選一,他寧願當個倒黴博士。
對面頓了一會兒,說:“你是不是跟蔣南澤在一起待久了,腦回路都變奇怪了。”
聞笛懶得跟他掰扯“奇怪”的定義,把話題繞回去:“什麼騙你,我怎麼騙你了?”
“你不可能有男朋友。”
他看不起誰呢?“你憑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