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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澤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去趟廁所。”
他站起來,把長髮撇到身後,繞過聞笛,往包廂外面走。聞笛腦子裏冒出兩個選擇,一是用機關槍掃射對面所有人,二是看看蔣南澤的情況。他思慮再三,還是跟上老同學,臨走前拍了拍邊城的肩,說自己去洗個手。
他把邊城留給一羣不懷好意的陌生人,邊城倒不介意——或者說根本沒聽見,因爲聞笛說完他毫無反應,大概是論文思路還沒捋順。
走進洗手間,門上插銷都是綠的,隔間似乎沒有人。聞笛推開左邊一個,看到蔣南澤背靠瓷磚,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可能是在跟Thomas對話。
聞笛交抱雙臂看着他:“你要是把對自己的攻擊力轉移一半到別人身上,那羣人早消停了。”
蔣南澤停止嘴部的運動,目光轉向他:“我也想掀桌子。”
“爲什麼不掀?”
“我那事業觸礁的爹還在跟他們做生意,得罪人幹什麼呢?”蔣南澤聳了聳肩,“再說了,我將來也可能會求他們幫忙。”
聞笛胸口泛起酸澀感。蔣南澤也是富二代,不過父母隱形、兄弟姐妹一堆的二代,和獨生子女的二代,意義是不一樣的:“你今天何必要來呢?你也知道那羣人喜歡看笑話。”
“爲了面子,”蔣南澤直起身,“我要裝作我壓根不在乎退學這件事,這不是我的痛處,沒法用來攻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