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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怔住了。
這個想法是怎麼跳出來的?
“這兒男性是能合法結婚的啊,”聞笛說,“你都已婚了,你爸難道還能安排你相親?你就明白告訴他,你的性向改不了,他想操控你的婚姻是不可能的。再說了,他先斬後奏地結了一次婚,那你也來一次。”
這話說得結婚像是在菜市場買蔥一樣。
“我就爲了報復他結婚?”男人說,“這不是太幼稚了嗎?”
“幼稚一點怎麼了?你一看就沒幹過幼稚的事。”把胡話說得振振有詞是聞笛的特殊能力,“沒脫軌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這話太荒唐了,但過去一晚上荒唐的事太多,以至於荒唐已經具有了合理性。男人還真的順着聞笛的思路想了下去:“就算你說得有道理,我去哪找結婚對象?難道拉斯維加斯滿大街都是想結婚的同性戀?”
要是清醒的時候,聞笛決不會說出這種話。但這天晚上,從酒吧開始,他就處於神智昏沉的狀態,何文軒的電話又在腦子裏徘徊:“我啊。”
男人和剛認識一晚上的同胞面面相覷。
“你想跟你爸開戰,我想給前男友一點顏色看看,不是正好嗎?而且你往那兒看,”聞笛指着花園旁邊的一棟灰色磚石大樓,“Marriage License Bureau,我們剛好走到登記的地方,這不是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