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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糖瓜粘。
坊間講“過了臘八就是年”,果然就有喜慶的事發生。
魏謙肺裏的瘤子最終被認定是良性的,手術切除了,之後這位大爺爲了表現自己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好生來了一通事後諸葛亮,都虛弱地躺在病牀上了,還抓緊機會得瑟,大言不慚地說:“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我放過嘴炮嗎?就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上躥下跳的……”
三胖一臉牙齦出血的表情。
好在,就在這時,魏之遠進來了,手裏還拎着一個保溫桶。
他跟三胖打了招呼,先把保溫桶放在一邊,然後蹲在地上,撩起了魏謙一根袖管——魏謙受了刀傷的那隻手已經拆線了——魏之遠從兜裏摸出自己給他磨的那串木頭珠子,纏了上去。
魏謙眨眨眼,奇怪地問:“你怎麼想起把它帶來了?”
魏之遠頭也不抬地說:“你做完手術麻藥勁剛過,人還迷迷糊糊的時候自己要的,不記得了?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不清不楚地問人家‘我的珠子呢’。”
魏謙臉上頗爲掛不住,不吱聲了。
三胖笑得褶子都出來了:“哈哈哈哈,‘我的珠子呢’,你怎麼那麼會要呢?我說,謙兒,紅頭繩你要嗎?二尺長的,過年了,回頭爹給你買去,爹有錢,給你多扯幾寸,沒事還能當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