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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的。
她將這些報道推向工藤新一,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認爲,兇手與死者C的親密度極高,甚至能夠知道她不對外公開的癖好。另外,雖然酒吧後巷與公園樹林的隱蔽程度不相上下,但薄荷味香水反而更容易被注意到,至少從這個方面來說,死者B和死者C與兇手之間的關係應當相差無幾。
“反倒是死者A,資料裏說她經常隨身攜帶薄荷糖,偶爾寫稿需要外出取材,與受訪人交流時喫薄荷糖的頻率不低……她纔是三人中最難判斷與兇手關係遠近的那位。”
僅從主動開門是無法做出任何判斷的,甚至敲門的人有可能謊報他的職業,只說是鄰居或者公職人員,騙取受害人的信任從而達成目的。
工藤新一順着她的話往後說道:“她們的人際圈一定有重疊。兇手與受害者之間的關係比我們之前以爲的還要親密,但警方卻始終沒能查出三位受害者人際圈重合之處,說明兇手與她們都是在私下來往,甚至受害者主動將這段關係隱藏,纔會演變成現在不爲人知的局面,連受害者的親朋都無法提供任何線索!”
從一團亂麻中找到線頭,再梳理就變得輕而易舉。
工藤新一有了新的思路,誠懇道:“柳原,謝謝你。”
柳原月心知自己是佔了這個世界在行爲分析學上暫無研究的便宜,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罷了,倒也沒有多驕傲,只是道:“即使沒有我,工藤君也能發現這些,找出兇手的。”
工藤新一卻堅持自己的看法:“是你提供給我了更多的想法,我之前並沒有從兇手與受害人的親密度去分析推理。”
“不是你的問題,工藤君。”柳原月笑起來,狡黠地眨了下左眼,“是你不夠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