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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把着琴看了又看,琴頭彎琴筒較大果然相對於現代二胡還是有區別,琴把燻得發黑,底部油鉦發亮,琴皮是常見的蟒皮,材質在歲月的洗禮下略微顯得有些灰暗,用手輕觸彈性卻靈敏地傳到指尖,可以想象這把琴陪伴他的主人走過多少路,風霜雨雪裏,這把琴一定得到最多的呵護。
梁川上下襬弄,心裏琢磨着拉一曲什麼好呢?也不知道這幫羣衆喜歡你什麼口味的歌曲。週末一幫人圍着,看梁川煞有介事地擺弄着二胡,手法也很老練不像是裝出來的,一個個都伸長耳朵等着看好戲。尤其是那兩個衣服較爲華麗光鮮的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時不時咬耳低語。
天稍稍好,天空不時飄過幾朵雲彩,千年來什麼都變得不一樣,可能就雲彩沒有變吧。
有了!
梁川右手運起琴弓,左手在琴桿上上下移動,起調哀涼,欲斷又連,剛開始就像鋸木頭一樣,咿呀難聽!
這是什麼什麼狗屁!比那老頭拉的還難聽,幾乎是同時所有的人都紛紛轉頭要走。
“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侯的溫柔,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
千年之間,唯有神話。
前奏拉完,緩緩入戲,琴聲繞樑。
未曾想會隻身回到這個千年前的時代,遇上一個溫柔無比的姑娘,卻告別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事業就想昨日的過眼雲煙,讓人悲從心來,手中的琴聲屬於千年之後,自己卻再也回不去,情到深處,梁川連這首曲子的歌詞也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