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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到後面幾個死命地拉着梁川,一碗碗酒往肚子裏灌,他們看着都怕,就怕等下喝出人命。但是梁川早上眼睛睜開就就又滿血復活了,果然是強悍的體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這樣的身體,什麼的革命扛不過去。
意義比較大的,還是練習斧技。院子裏的細柴越來越多了,除了昨天歇了一天,梁川每天風雨無阻地練習着斧技,手上對斧頭的感覺越來越熟悉,隱隱有一種自己手臂的延伸錯覺,各種劈砍掃斬漸漸有了隨心所欲的感覺。斧頭一道果然無他,唯手熟耳。
“籲!”,一聲很響的馬響鼻傳了過來,一大早外面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鄭家的馬伕蔡剛,大過年的就看到這口缸心情怎麼能好,關鍵這口缸好像臉色也臭臭的,大年初一就叫他當馬伕,連喘口氣都不讓!
“梁川,我家小姐今天請你去府上做客,你整理一下,隨我走吧。”蔡剛每次看到梁川在耍弄那把超級大板斧心裏就犯怵,不想跟他打交道,又不得不來。
“不去,給人拜年,自己都不親自己過來,哪有這般道理,一點誠意都沒有。”
梁川又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誰來叫都得去陪着,哪有那麼多功夫。
蔡剛見梁川竟然無動於衷,這下他可犯難了,“張大官人,小姐說了,今天你要是不肯賞臉的話,那我就不能回去,什麼時候您肯去了,我才能回去,不然就得一直候着。。”
“那你就候着吧!”還來這一套,道德綁架嗎?
院子外又來了另一撥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