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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保正夾了一口菜,有滋有味地嚼了幾口,吞下肚子,再端起酒碗,嘬了一小口,黃酒有點微苦,但是苦後變成甘甜,讓滿嘴留香。
“這個酒是好酒啊,孟哥,你也坐下來喝一些。”何保正臉上掛着喜悅,兩個眼睛眯起來就像月牙一樣。對着孟良臣說道。
“好。”孟良臣不會喝酒,也從不喝酒,連在蔣里正家裏做賬的時候,里正用上好的米酒請他喝,他也是滴酒沒沾。
三個人,孟良臣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他的臉上永遠掛着笑。何保正是高興得不行,梁川一臉地壞笑,好像什麼主意得逞之後的壞笑。
“三郎,就你說的兩條內容
嗎,辦個學堂就這兩點就成了?”何保正知道梁川鬼點子多,辦學堂又是一件大事,他也沒操辦過,要準備什麼事心裏先有個底,免得到時候出了問題,要花錢花時間來解決。
“當然不可能就這兩點。這兩點是我最起碼的要求,學堂上不尊重老師就立刻走人,沒得商量,哪怕他給我錢我也不想他來我們村的學堂來上學。衣服要乾淨,並不是說衣服要新的或是華麗的美服,而是身上的衣服要洗得乾乾淨淨,自己的身體都不會收拾的人,會收拾自己的靈魂嗎,這樣的人書讀得越多,也是白費。”梁川侃侃說道。
孟良臣沒做過先生,也沒辦過學堂,但是他是知道學堂是怎麼回事的,他好奇地聽着梁川的這種新鮮的說法,至少他在書面還沒有看過這樣的說法,是正確的嗎?
“那還要準備什麼?”何保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