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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戈差一點就吻上去了。
他幾乎已經算是吻上去,身子壓得那麼低,靠四肢的蠻力剝奪了凌笳樂的重心,趁人之危地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裏。
他的嘴脣已經感受到凌笳樂的鼻息,小動物似的,熱乎乎的,有節奏地拂到自己的嘴脣上。
但在最後半程的緊要關頭,他的理智幸運地掙脫了視線交織出來的牢籠,攜帶着膽怯一起露頭,使他的吻縮了回去。
他用一個旋轉將重心還給凌笳樂,旋到第二圈時,險些露餡的曖昧就已經過渡回“親密舞伴”的範疇。
他摟着凌笳樂跳舞,心裏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那晚跳完扭扭舞之後,他想了半個晚上,早把一切想明白了。
凌笳樂只是喜歡跳舞,而自己恰巧站在那兒,所以有幸成爲他的舞伴。
舞伴不是情侶,跳完一首歌就可以換下一個;就像戲裏面的情侶,拍完這部戲就會各奔東西。
一支舞,一部戲,身處其間時通體火熱,一旦曲終人散,便是人走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