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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劇組”自然是《汗透衣衫》——或者說是《摯愛》的劇組。
沈戈隨着他的視線重新審視自己曾經住過不到一年的地方,水泥地面、老式鐵皮櫃、大書桌,心頭頓時感慨萬千,輕輕一嘆:“還真是。”
唯一一個沒有牀圍和被褥的下鋪是沈戈以前的牀位,那上面靠牆立着幾隻行李箱,牀沿處擺了兩個坐墊,凌笳樂自然地坐到其中一個墊子上。
沈戈從他手裏接過圍巾和羽絨服,又抓着他帽子上的毛球把他的帽子拎起來,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掛在牀架上,然後坐到凌笳樂旁邊。
他們面前就是桌子,桌上擺着書,沈戈隨手拿過一本在兩人面前翻開,“咱們以前就是這樣一起讀劇本。”
凌笳樂扭頭檢查了一下窗簾,然後轉過身和沈戈接吻。兩人一開始吻得很淺,只是輕輕地貼着、蹭着。親了一會兒,沈戈將他鼻樑上的平光鏡摘下來放到桌上,之後才吻得稍微深入了些,但亦是極柔和的。
在沈戈曾經學習過的地方和他親吻,讓凌笳樂心裏有股說不出的寧靜與甜蜜。他曾經靠着《晨曦與晚燈》來想象沈戈上學時的樣子,但那裏面的沈戈畢竟是在演別人,讓他的想象總是缺失了一塊。
而剛剛這段時間裏,沈戈在自己曾經的大學表現出極大的舒適與隨意——當然在凌笳樂的認知裏,沈戈總是遊刃有餘的。無論是在新聞發佈會上應對不懷好意的記者,還是在中城的會議上討論如何處理突然冒出來的黑粉,或是在拉投資的酒桌上,沈戈一向都是從容不迫的。
但是“從容”與“隨意”還是有差別的。自停車場見到他,到現在,在這短短的一段路程裏,凌笳樂感受到沈戈的自然隨性,除了在兩個人各個臨時的“家”裏,凌笳樂第一次在外面看到他這樣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