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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畢生勇這樣說，陳局低下了頭，語氣中也多了幾分感慨，“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人就老了。”
畢生勇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深沉，“時間也證明了我沒有看錯你。”
陳小軍似乎沉浸在回憶之中，表情有些感動，“我能有今天，離不開畢盟長的栽培。”
畢生勇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收回了視線，站了起來。
“你還有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陳小軍連忙跟着站了起來，“我送送您。”
待畢生勇離開後，陳小軍才坐回了原位。
電腦屏幕上幽藍的光將陳小軍的表情弄得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變化。
許久，他才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生活不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