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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借趙二虎的光，他這輩子估計都見不到妖精，誰知在對方這裏，這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趙二虎笑了笑：“很多嗎，俺覺得還好吧。”
“都有些什麼妖精？”陳千帆追問道。
“貓，狗，黃鼠狼，蜘蛛，老鼠，還有你剛纔見過的蝙蝠……”
陳千帆當場震驚了，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都是在北海認識的嗎？”
“對的。”
“我記得您之前說過，您來北海還不超過三個月的時間。”
“是的。”
陳千帆的目光開始閃爍，彷彿像是察覺了什麼，隨即問道：“趙前輩，您是不是有種神通，可以專門識別妖精？”
趙二虎愣了一下，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