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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病,許黎明想,她拎着沉甸甸的禮物,拿着盛放的花,像個小丑一樣站在走廊中央,面對傾慕之人的惡語相向。
沒病誰當舔狗啊,你說是不是。
上輩子許黎明面對過許多覆水難收的局面,但似乎都不如眼前這場面令許黎明汗流浹背,她只能強裝平靜地看着林晚,餘光卻注意到了另一個不起眼的身影。
那身影依舊低頭坐着,手中的筆已經放下,正一頁頁翻着書,翻書的頻率快到頁碼都看不清。
頭頂的光籠罩着林晚的同時,也蹭在她身上一半,卻被林晚的光芒擠兌得微不可查。
於是許黎明朝那光芒走去,左手抱着花和禮物,空餘的那隻手慵懶地插着兜。
她性格一向不討人喜歡,但沒人能否認那張臉,黑髮斜分搭在肩上,鼻子和嘴脣像是山與川,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蔥鬱的睫毛會遮住一截眼。
“許黎明,你別以爲你有點臭錢就了不起,晚晚不喜歡女人,你再騷擾她,信不信我告訴輔導員?”
從人羣裏跳出個人,拉過林晚的手擋在她身前,對着許黎明怒目。
這人許黎明倒是記得,是林晚的朋友,姓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