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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的天！”張啓陽不斷感嘆道：“這是怎樣一種神奇的技術！”
“從醫學的角度而言，禿頭並不會對人類大家健康產生任何威脅，最大的威脅就是外表，以及人禿頭後自己內心的自卑，你用菌絲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張啓陽又問道：“安漾面膜，應該也是周先生的傑作。”
周瀟笑了一聲，不回答。
不回答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啓陽知道其中涉及一些商業機密，他心中有無數個謎團，但是不好多問。
外行人不知道，作爲皮膚行業的專家，張啓陽卻知道，安漾將成爲最賺錢的化妝品公司，沒有之一。
涉及商業機密的事情，張啓陽不提。但是涉及合作的事，張啓陽覺得有必要和周瀟說一下，這是爲夏國2.5億脫髮者負責。
張啓陽十分誠懇地說道：“我是燕京大學人民醫院皮膚科的負責人，也是治療脫髮的權威教授之一，我現在正式以燕京大學人民醫院的名義，希望能夠和周先生在脫髮治療上有更加深入的合作。不知道周先生是否有興趣前往燕京？”
周瀟不答應也不回絕，說道：“我可以將一些治療試劑送給張教授，你們可以拿回燕京研究研究之後再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