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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這道刻痕是先父當日與敵首交戰時所留,也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
柳桐倚展眉道:“原來如此。”將玉遞與一旁的隨侍,“似乎依稀可聞當年沙場兵戈聲。”
我在啓檀眷戀的目光中自隨侍那裏接回玉,放回懷中:“它今天遇到柳相,就像琴師遇到了知音人。”我向柳桐倚舉杯,以示謝意,柳桐倚回敬,淡淡笑了笑。
雲毓也舉杯道:“懷王殿下對柳相讚不絕口,讓臣都慚愧的快坐不住了。”
啓檀再度黯然垂首,正在往嘴裏塞菜,立刻含混地插嘴道:“該慚愧的是小王,平時皇叔口裏時常不離雲大夫,方纔小王說皇叔沒誇過旁人,那是因爲雲大夫不算皇叔的旁人。”
雲毓倚在椅背上微笑了,啓檀兩眼亮亮地看着我,很是諂媚:“皇叔,等下那塊玉能再給侄兒看看麼?”
那一瞬間,本王對玳王這個侄兒有種無法言喻的絕望。
我正色道:“啓檀,你方纔的話實在容易引人誤會,幸虧今天只有柳相在,沒別人。否則萬一讓人誤以爲雲大夫是和本王一樣的人,豈不罪過?”
啓檀愕然道:“皇叔你最近怎麼了?婆婆媽媽的,死摳話眼兒,雲大夫豈是開不起玩笑擔不起事的人,雖說皇叔好男風,但和皇叔不算旁人的未必非是那種關係,誰會不明白。再則若雲大夫真和皇叔兩情相悅,他更不會在意什麼,是吧雲大夫。”他端起酒杯,飲了一大口,“不過說真的,啊,雲大夫,小王打個比方你別介意。我覺得皇叔肯定總想着找個出挑的人物,比如雲大夫這般的。皇叔眼下風流,只是是因爲真情未動,心無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