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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雲毓又在月華閣中請我喝酒,這次只有一個很幽靜的小院,我與他兩人在廊下坐,雲毓道:“王爺面色之中,隱有愁容,難道近日有不如意事?”
我端起酒杯:“本王正笑着,雲大夫都能在我臉上看出愁,改日刑部大理寺或是街上的算命攤兒,雲大夫都可接而掌之。”
雲毓搖頭:“謬讚謬讚,實在是現在沒有鏡子,王爺看不見你自己的臉。”他轉着酒杯,似笑非笑,“聽說前兩天楚尋回暮暮館了,楚尋不是個使性子的人。是不是王爺你,做了什麼傷人心的事?”
我揉揉眉心,放下杯子:“雲大夫,你又聽見了什麼坊間閒語,索性一遭全說了罷。”
雲毓抿着酒,笑盈盈道:“也沒什麼,只是近日傳聞王爺又生多情事,移愛柳相,棄楚尋公子不顧。臣本也以爲,這是謠傳。但看今天王爺的神情,眉梢嘴角都是是愛恨情愁,就不得不重新猜度,故詢問之,是有些多事了,王爺莫怪。”
我料到楚尋回暮暮館之事雲毓必定早已知道,然思那天過來,我帶他去水榭,恐怕雲毓也曉得了,不拿此事說一說,不是雲毓的作風。
我便又做不以爲意道:“柳相來懷王府,乃是極其尋常的拜望。不過楚尋忽然要回暮暮館,我的確不知爲何。這幾日都不大好再去見他,唉。”
雲毓道:“楚尋一般不使性子,王爺去看看他,說說話,估計就沒什麼了。”將酒杯在手中又一轉,“哄人這種事,王爺不是一向擅長?”
我不動聲色道:“多謝雲大夫誇獎,不過最後一句我一定當不起,說起來雲大夫這是火氣消了,來找我喫飯了。前日在這月華閣中時,我真不知道是哪句話惹了你,當時神色就不對了。難道本王那時的言語中有哪裏犯了你的忌諱?”